當沈書翊将質問的電話打過來時,向穗手指輕放在唇邊,微笑着讓應拭雪保持安靜,請她親耳聽到沈書翊對于這件事情的處理态度。
真蠢啊,應拭雪。
女人之間小打小鬧的争風吃醋,隻要不損害那個男人的利益,都會被他們視作自身魅力的勳章。
應拭雪竟然妄想沈書翊會因此看清楚她這個壞女人的真面目。
真的好笑。
這些年順風順水的生活過久了,竟是全無半分長進,還是五年前向穗早就領教過的手段。
可就是這樣的手段,害得整個程家家破人亡,四口之家隻剩下她一個人。
病房外陪同向穗一起前來的何時宜輕聲:“你這樣挑釁她,萬一她狗急跳牆”
向穗自然是不怕。
她不是白來這一趟,她打聽到了應拭雪的出院時間,給她精心擺了一場好大的戲台。
在應拭雪出院前的這幾天,向穗纏沈書翊纏的很緊。
她用濃情蜜意編織一張網,霸占了沈書翊工作之外的所有時間。
沈書翊看着懷裡面色潮紅撒歡的女人,疏朗的眉宇間盡是情欲後的好顔色,“這幾天,怎麼那麼粘人?”
向穗瑩潤的指尖在他胸口畫圈癡纏,“要在這段時間,榨幹你。”
她嚣張極了。
沈書翊擡起她的小臉,戲谑的挑眉:“再來一次?”
向穗巴掌大的小臉皺在一起,猶豫糾結了好一會兒,才說:“還是明天吧,好累。”
男人胸腔震動傳來輕笑。
向穗倦怠的閉上眼睛,似乎是真的很疲憊,腦子卻始終清明,不過是些床上用來滿足男人虛榮心的甜言蜜語罷了。
應拭雪出院的前一天,向穗正在想應該怎麼光明正大的把陸危止約出來,陸危止就自己送上門。
他将向穗的假身份查了個底朝天,然後發到了她手機上。
向穗唇角勾起,一通電話打到他手機上,約他明天在餐廳包廂見面,“我請你吃飯,到時候我把一切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