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親起來很爽,但慣會說謊,所以從這張唇裡吐出的任何話,都不可信。
她要拿出更大的誠意。
車窗外,城市景觀快速流失,車水馬龍在夜色中如同流淌傾瀉的銀河。
向穗仰頭看着面前的男人,他想做,她一直都知道。
如果沈書翊因為身份的事情跟她反目,那陸危止這張牌就更不能遺失。
她已經吊着這條惡犬太久了
她眼眸明明滅滅,“好。”
她乖順的趴在他懷裡,是全然馴服的姿态。
陸危止把玩着她的長發:小狐狸,這是盤算完了。
轎車剛才别墅停穩,陸危止便将向穗抱下來,大步流星的朝裡走。
人才到玄關,他就沉聲讓所有傭人離開:“今夜不傭人伺候,都離開。”
向穗被他抵在别墅的長柱上,仰起纖細的脖頸,看到被哄趕的傭人欲言又止。
她眼底閃過沉吟,直覺告訴她,今夜的别墅可能還有
“唔。”
她紛飛的思緒全部死在陸危止險些咬斷她脖頸的疼痛裡。
陸危止鋒利的齒間陷入她嬌嫩的皮肉,輕易如同獵齒刺穿豆腐,“還能走神,看來是覺得我太溫柔了些。”
既如此,想必他也不用收着。
他渾身的血液都在亢奮,在躁動。
向穗用腿細細衡量這頭野獸的腰身,“你太兇了。”
陸危止卻覺得自己還不夠兇。
客廳内傭人盡數散去,他已經不需要再有任何顧忌,連卧室都不打算去,他急促熾熱的在她耳邊癡纏:“從玄關到卧室,一路做過去。”
向穗呼吸輕頓。
“啊!”
樓梯處乍響一道女腔的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