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穗挑眉,她不愛傷及無辜,“現在你知道了,請回吧。”
向穗難得的出現點複仇之外的善念,許婉黎卻毫不領情,“陸爺,相較于一個空有美貌的女朋友,我能帶給你的東西更多。”
向穗:“”
陸危止随手摸到花瓶後的折疊匕首,動作淩厲的割向她的耳朵。
許婉黎花容失色的驚聲尖叫:“啊!”
鋒利的寒光閃過,許婉黎癱軟在地,卻并未見血。
但她一側耳邊的長發被劃斷一縷,飄飄散散的落在她腳邊。
陸危止:“耳朵聽不到,下次,就沒必要留了,滾。”
臉色蒼白的許婉黎被一臉鐵青的陳韻初帶走時,高層台階上的向穗隻來得及回頭看上一眼,就被陸危止拽離,粗魯的推入卧室。
沒能從玄關做到卧室,被打斷計劃的陸危止臉色很臭。
向穗被摔在床上,蹙眉的将手撐在壓上來的男人胸膛上,“等等。”
陸危止陰鸷的眸光危險:“不想死,就别再擾我的興緻。”
向穗微微一笑,撐在他胸口的手轉而圈住他的脖頸,“就是想問問你,剛才那位小姐樣貌出身都不錯,你真的不動心?”
陸危止咬住她的唇,“我現在隻對睡你感興趣。”
沒吃到嘴裡,就總是惦念。
可若是吃到了以後呢?
向穗思索今晚過後他對她的興緻還能剩下幾分。
短短幾秒鐘後,陸危止已經不再滿足于隻跟她接吻,向穗垂眸看着他冷硬的黑發,在他一路向下啃咬時,抓住他的短發。
陸危止鷹隼的眸子眯起,“你最好有個正當理由。”
不然,他弄死她。
向穗聲線蠱惑:“這樣做有什麼意思,我帶你玩個更有趣的。”
既然要做,她就一定要讓這條惡犬食髓知味,吃了一次還惦記下一次,下下次。
向穗讓陸危止親自從其他客房搬來三面偌大的落地鏡,連帶着他主卧的落地鏡,在浴室内做成了四面都是鏡子的空間。
陸危止肅殺的眉眼輕挑,想到了相關畫面,呼吸變得更加熾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