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翊驅車離開。
車子停在一處寂靜的路邊,他摸出盒香煙,抽了數根。
兩天三晚,向穗都沒有從909号别墅出來。
除了送一日三餐的傭人,兩天三晚别墅内人員不進不出。
第三日天亮時,向穗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死了。
陸危止長臂搭在她腰上,眼見是他還要再癡纏上來,她惱了,惡犬就是惡犬,畜生一樣的精力。
“你再來,我要受傷了。”
她是想吼他,但嗓音沙啞的不像話,全無半分的威懾力,卻字字都是旖旎。
陸危止活動了下筋骨,到底是不想吃了這頓飯後續餓三頓,“給你上點藥。”
見他罷休,向穗這才勉強“嗯”了聲。
别墅内沒人,陸危止隻随意裹了睡袍,腰帶在精壯的腰身上松松垮垮的一系,便踩着拖鞋下樓去找藥。
身旁男人那侵略性極強的氣息消散,向穗這才渾身骨頭都要散架似的揉了揉腰。
她這兩三天都沒任何消息,何時宜聯系不上她,心急如焚,電話打了一通又一通。
向穗剛給她回消息,何時宜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嗓子怎麼回事?生病了?”
向穗:“沒什麼,這兩天我跟陸危止在一起。”
何時宜沉默兩秒,“難怪,你應該還不知道,應拭雪又跟沈書翊一起上熱搜了,依舊是恩愛通告。”
向穗沉眸,有些不甘心自己前段時間是白忙活一場。
“踏踏踏。”
拖鞋踩地的聲音傳過來,向穗朝門口看去。
去而複返的陸危止,像是野獸提着醫藥箱,帶着詭谲的怪異。
他實在是強壯又高大,哪怕是穿着寬松的浴袍,胸膛都鼓鼓囊囊的。
他坐在床邊,輕易就将她撈到懷中,“這兩天表現不錯,我可以幫你個忙。”
向穗眸光微閃,有種瞌睡就被送枕頭的稱心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