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颙站在崖邊心裡也很忐忑。
但他不能退。
“我們不可能大張旗鼓地進去搜查,更不可能挨家挨戶地去問。”
“眼下,也隻有這個法子,能先探一探虛實。”
他轉過頭,那雙漆黑的眸子直直地望着宋宜安。
“去吧。是與不是,總要試過才知道。”
宋宜安不再有絲毫猶豫,轉身便簡陋吊橋沖去!
橋對面兩個昏昏欲睡的守衛剛察覺到動靜,還沒來得及發出警報,一道黑影便如鬼魅般欺到了身前!
宋宜安伸出兩隻鐵鉗般的大手,精準地扼住了他們的咽喉。
隻聽咔嚓兩聲清脆的骨裂聲,那兩個守衛便軟綿綿地倒了下去,連哼都沒哼出一聲。
“走!”
蕭颙低喝一聲,拉着啊喏,緊随其後,踏上了那搖搖晃晃的吊橋。
啊喏的腿肚子開始打顫,他從小在宮裡長大,何曾見過這般景象。
他下意識地抓緊了蕭颙的衣袖,牙齒都在打架。
“殿殿下。”啊喏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這這裡頭太危險了要不,您和宋将軍在這裡等着,讓奴才奴才一個人進去找找?”
蕭颙停下腳步,側頭看了他一眼。
心裡歎了口氣,面上卻扯出一個安撫性的笑容。
“說什麼傻話。”
他的聲音刻意放得輕松:“有我們三個在一塊兒,人多力量大。要是讓你一個人去,萬一被抓了,孤和宋将軍在外面,連個信兒都收不到,那才是真的麻煩。”
啊喏聽着蕭颙平穩的語調,心中安定了幾分。
“是,奴才奴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