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昭悅就把她被克裡斯汀娜的精神體給吓到了,就沒控制好精神絲,把他們的精神體絞傷了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白喻深吸一口氣,坐在向導椅旁邊,扶了扶額頭:“所以,你為了給他們道歉,就拼命的釋放出全部的精神絲,給他們竭盡全力的疏導,所以就這樣了?”
江昭悅抿着唇,點點頭,站在那腳尖微微内扣,活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白喻聞着滿室江昭悅白梨帶着依蘭香的向導素味道,差點忍不住上去抱住她,哄哄她。
但他按捺住了自己的沖動,看向一旁起身要過去抱江昭悅的陸燃:“陸隊還是認真聽我和小悅溝通工作,不要打擾我們比較好。”
接着,白喻扭頭看向江昭悅,嘴角含着和煦的微笑:“小悅,你覺得呢?”
江昭悅怎麼說?
江昭悅能說:不,我工作的時候,就想學淇舒姐姐說的,泡幾個貌美的男人,打發一下時間喽。
話肯定不能這麼說的!
所以,江昭悅趕緊對白喻點頭。
卻伸出小手背在屁股後面,對一臉沮喪委屈的陸燃擺了擺手,示意他先坐下。
白喻一雙狹長的桃花眸,冷冷地看着江昭悅對陸燃做的小動作。
真好!當他是死的!
還是當着他的面,和别的哨兵眉來眼去,暗通款曲!
白喻胸口明顯起伏了兩下,但他很快就拼盡全力地壓制住了自己翻湧的情緒。
白喻低頭點開光腦,給江昭悅發送了一份名單:“以後我會讓哨兵們來疏導的時候,給你彙報清楚自己的精神體都是什麼。
如果有你害怕的精神體,你可以不接待那位哨兵,或者要求哨兵在接受疏導的時候,不把精神體放出來。你覺得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