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昭悅并不知道盧修斯的算計,她正心疼地抱着懷裡病恹恹的小白狐,手指溫柔地揉着它毛茸茸的小腦袋。
看着小家夥無精打采的樣子,她忍不住低下頭,在它軟乎乎的頭頂輕輕親了一下。
“乖乖的,快點好起來哦。”她輕聲呢喃。
被通感傳遞的白喻耳廓微紅,立刻褪去了衣物,走進了洗浴間沖冷水澡。
他覺得繼續這樣下去,他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了
安頓好小白狐,江昭悅在星網上下單了幾樣簡單的家用健身器材。做完這件事,她才走進浴室,準備洗去一天的疲憊。
而此刻,通過白狐的眼睛“看”着這一切的白喻,卻微微歪了歪狐狸腦袋。
他的目光通過白狐的視線的焦點,落在了江昭悅随手放在桌上的筆記本上。
那攤開的頁面上,“健身計劃”幾個字下面,清晰地寫着“黑市”二字!
白喻微微蹙眉,眯了眯眼,心裡不由得疑惑:江昭悅為什麼突然要健身呢?還提到了黑市?該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第二天清晨,江昭悅精神抖擻地醒來。
心情大好的她,壞心眼地把還在熟睡的小白狐鬧醒。
趁小家夥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的時候,她一把按住它軟軟的四肢,然後——
“噗!”她把整張臉都埋進了小白狐溫暖、毛茸茸的肚皮裡,像吸貓一樣滿足地蹭來蹭去!
“唔”小白狐發出不滿又無奈的哼唧聲,四隻小爪子徒勞地在空中劃拉着。
蹭夠了,江昭悅才擡起頭,響亮的“吧唧”一口親在小家夥的臉頰上,這才心滿意足地哼着歌去洗漱。
她其實很在意白喻是什麼感受的!
因為,人隻有在幹壞事的時候,多巴胺分泌比中彩票分泌時低一點!
所以,如果這對白喻來說是壞事的話,那可太好了!
通感的另一端,白喻整個人像是被抽幹了力氣,微微喘息着,臉頰燒得绯紅,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
那雙平日裡清冷的眸子,此刻蒙上了一層潋滟水光,失神地望向冰冷的天花闆,仿佛剛從一場無形的掠奪中緩過神來,帶着一種被“吸幹了精氣”般的虛弱與茫然。
可這一切——
與正心滿意足、神清氣爽的江昭悅,又有什麼關系呢?
然而,這份好心情在她開始執行健身計劃後,迅速煙消雲散!
僅僅三組卷腹做完,她就感覺像被抽走了半條命!
腹部肌肉酸疼的,像是有人在她肚皮下手撕脂肪。
江昭悅像一條失去夢想的鹹魚一樣,躺在瑜伽墊上半天爬不起來。
不行!她咬牙又堅持了一百個波比跳之後
隻覺得眼前發黑,耳朵嗡嗡作響,心髒狂跳得像是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汗水像小溪一樣從額頭淌下,渾身濕透,癱在地毯上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