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喻靠在江昭悅溫軟的身上,貪戀地汲取着那份能安撫他靈魂的暖意,卻隻能低低歎了口氣:“沒事我自己過去就好。”
聲音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和竭力維持的平穩。
說完,他像是要證明什麼,強撐着直起身,試圖獨自走向休息室。
然而,僅僅邁出一步,那股被強行壓制的虛軟和結合熱帶來的眩暈感便洶湧反撲,身體不受控制地晃了晃,眼看就要栽倒。
“小心!”江昭悅心頭一緊,眼疾手快地一把拽住他的手臂,不由分說地将那條結實的手臂繞過自己纖細的脖頸,搭在她肩上。
同時,另一隻手緊緊攬住他精瘦卻灼熱的窄腰,幾乎是用自己嬌小的身體将他半架半抱起來:“别逞強了,我扶你過去。”
白喻的身體滾燙,隔着薄薄的襯衫布料,那熱度幾乎要灼傷江昭悅攬着他腰側的手心。
他幾乎将大半重量都倚靠在她身上,每一步都走得虛浮,呼吸也沉重了幾分。
江昭悅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肌肉在克制中微微顫抖。
終于踉跄着挪到二号休息室的床邊,江昭悅小心地将他安置坐下。
就在她抽身欲退的瞬間,白喻幾乎是耗盡了全身的意志力!
一股強烈的哨兵本能的沖動,在他血液裡瘋狂叫嚣——想把江昭悅拉回來!
想用雙臂緊緊鎖住那纖細的腰肢,将她困在自己滾燙的懷抱裡,埋首在她頸間,再也不讓她離開!
他現在隻是扛過了結合熱最洶湧的那波浪潮,灼熱的餘燼仍在血脈裡燃燒、舔舐着他的理智!
散發着向導素的江昭悅就在身邊,這誘惑幾乎讓他發瘋。
但殘存的清醒像冰冷的針,狠狠刺入腦海:小悅讨厭沒有分寸感的行為。
他絕不能絕不能吓到她,絕不能讓她讨厭!
白喻死死咬住口腔内側的軟肉,用疼痛和僅存的理智,強行将那失控的哨兵素和翻湧的渴望死死地摁住!
他逼迫自己像個乖順的木偶,隻是規規矩矩地坐在床邊。
江昭悅原本已經轉身,目光卻無意間掃到他垂在身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