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挺直了背脊,聲音透過面具,帶着一種孤注一擲的堅定,清晰地傳遍全場:“我要以連勝,換一個消息!”
“嘩——!”
擂台下先是死寂了一瞬,随即爆發出比之前更甚的、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濃濃譏諷的強烈唏噓!
“消息?!她瘋了?”
“三連勝就換句話?腦子被醫療艙修壞了吧!”
“傻女人!藥劑多實在啊!”
在一片混亂的嘈雜中,裁判面無表情地揮了揮手。
立刻有人上前,分别走向江昭悅和安娜。
江昭悅以為會和安娜一起被帶走,卻猝不及防地被兩個高大的守衛一左一右夾住,強硬地推搡着,走向了與安娜截然相反的方向。
安娜最後回頭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在面具的遮擋下模糊不清,但她沒有絲毫猶豫,決然地跟着另一位引路的哨兵,消失在了另一側的通道深處。
冰冷的金屬扶手硌着掌心,樓梯間的燈光慘白而刺眼。
江昭悅被推搡着,走向未知的房間,而她的隔壁——
那個剛剛下達命令的矜貴男子,正慵懶地靠在他豪華的皮質老闆椅中。
一名哨兵無聲地出現在他身側,低聲彙報:“目标已帶到隔壁。全面掃描檢測完畢,未發現任何哨兵素反應。身體數據符合普通人類特征,無僞裝層痕迹。老大,需要把他”
哨兵做了一個幹脆利落的抹脖子手勢。
男子正慢條斯理地用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捋了一把梳理得一絲不苟的黑色大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