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祈年目視前方夜色，說的面不改色：“抽空就來了。”
“抽空？”白琴語氣疑惑：“你不是要抓小初的注意力？還有空？”
周祈年眸光微動，沉默幾秒，不答反問：“您給我打電話，有事說嗎？”
白琴也知道他是不想說了，沒再繼續問一下，又和他聊了兩句，就挂了電話。
周祈年放下手機，點開和林笙的聊天記錄，打在聊天框上的消息斟酌再三，最終還是沒有發送出去。
他驅車離開。
林笙也沒有和唐聿禮再待多久，坐上車，她側目望着窗外一閃而過的夜景，眸底的情緒很亂。
那一巴掌，她打的很用力。
也看的很清楚，周祈年白皙臉上迅速染起的紅印子。
直到現在，她的掌心都還有些發麻。
不過，的确很解氣。
唐聿禮手搭在方向盤上，側目睨了好幾次她平淡的反應，欲言又止。
在回到家後，他還是沒有忍住出聲：“笙笙，我想和你說點事情。”
“什麼？”林笙疑惑回頭。
“不好讓孫姨聽到，你和我來書房。”唐聿禮率先上樓，林笙不解跟在他身後，來到書房就在他的示意下把門關上。
看到他擰眉解領帶的動作，林笙主動走上前，接過他的領帶，神色溫柔地問：“心情不好？”
唐聿禮眸色深谙盯着着她的動作，情緒不明地問：“笙笙，剛才在天台，你是不是和他動手了？”
聽到他的問題，林笙的手頓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