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祈年擡眸看着她，沒說話。
林笙平靜移開目光，啟動車子，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身後小姑娘完全沒感受出氣氛的怪異，笑眯眯的媽媽叫個不停，和林笙分享幼兒園的開心事，一直到快要回周家老宅的時候，小姑娘才來了困意，睡了過去。
周祈年回頭看了眼，然後将車内空調溫度調低。
林笙自從小姑娘睡着後，臉上就沒再露出笑容。
周祈年單手抵在車窗前，望着前方的路況，忽然出聲問：“你打算和我這樣冷多久？”
林笙平淡的臉上出現微微波動，嗓音有些不耐：“我們之間除了小初，就應該像陌生人一樣。”
陌生人？
周祈年斂下眸底深谙，嗓音很淡：“你很清楚，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随着他話音剛落，林笙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唐聿禮的電話。
她臉上不自覺浮現起一抹笑：“你開完會了嗎？”
周祈年坐在副駕駛位置，清楚看到她的情緒變化，就連嗓音也變得柔和起來。
他忽然覺得車内很悶，目視前方，眉心緊緊擰着。
“嗯，在送小初回去。”林笙溫聲地問。
“隻有你和小初？”唐聿禮那邊像是随口一問。
林笙猶豫了下，還是不想騙他：“不是，還有他。”
那邊沉默了一瞬，才又問：“你們在一起吃的飯？”
“嗯。”林笙抿了下唇：“哥，我回家和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