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蕭熠庭上前接過,動作幹淨利落。
葉蕪偷偷打量着蕭熠庭的側臉。
這男人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種令人窒息的雄性荷爾蒙。
走到車前,伸手将副駕駛的車門打開,“你先上車。”
葉蕪目光短暫的掠過他提箱子時手臂上緊繃的流暢肌肉線條,随即移開。
“謝謝。”
吉普車後座上,男人被王建國用軍繩捆得結實,嘴裡塞了布團,隻能發出嗚咽聲,孩子被安置在他旁邊,抽泣聲小了些,怯生生地看着。
葉蕪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
蕭熠庭放完東西,自己則繞到駕駛位上。
吉普車内部空間寬敞卻帶着軍用的硬朗氣息,殘留着汗味和機油味道。
引擎發動,吉普車駛離招待所,卷曲新的塵土。
一路上,蕭熠庭專注地開着車,幾乎沒有說話,隻有偶爾簡短地回應王建國關于路線和安置的請示。
王建國雖然押着男人,但是目光卻一直悄悄打量着葉蕪。
要不是時機不對,他真的想要好好八卦一下。
葉蕪能感覺到蕭熠庭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冷冽氣場,以及一種不動聲色的審視。
她也沒多說話,隻是安靜地坐着。
蕭熠庭先将人送到了專門處理男人這種情況的地方,并将王建國留了下來處理。
當車子駛入軍區大院時,正值午後。
大院門口站崗的士兵在看到蕭熠庭的車,立刻敬禮放行。
隻是當他們看到副駕駛座上那個穿着素雅連衣裙,皮膚白皙得不像本地人的陌生姑娘時,眼睛忍不住瞪大了幾分。
這姑娘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