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阮家那些傳聞,似乎并非空穴來風。
但此刻,看着那些淤青,心底那絲異樣感卻揮之不去。
“你”他剛想說什麼。
葉蕪已經轉移了話題,“不是說今天要去置辦東西嗎?等我一下,我洗漱完就好。”
“對了,蕭同志,”她想起正事,忍着渾身筋骨被拉扯的酸痛說道,“待會我能先看看你的房間嗎?主要是看看床鋪的情況,這樣去買東西的時候,才知道該添置什麼鋪蓋。”
她得趕緊解決這要命的床闆問題!
蕭熠庭沉默半響,“好。”
葉蕪得了應允,想松開門闆繞過蕭熠庭出去洗漱。
然而,她嚴重低估了這具身體經過之前長途跋涉再加上身上的淤青被衣服摩擦發疼的狀态。
雙手剛松開門闆,一股強烈的酸軟感瞬間席卷全身,膝蓋一軟,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就向前栽倒。
她下意識地伸出手想抓住什麼穩住身體,慌亂中,手指猛地揪住了近在咫尺的蕭熠庭胸前的軍裝口袋。
被拉拽的重力一扯,蕭熠庭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伸出手臂,一隻鐵鉗般的大手問問地箍住了她的腰,另一隻則托住了她的胳膊。
葉蕪整個人幾乎是撲進了他的懷裡。
“砰!”
她的額頭結結實實地撞在了他硬邦邦的胸膛上,又被反彈了出去。
腦子瞬間暈乎了一下。
那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