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亦秋根本不在意他的嘲諷,她隻關注自己想問的事,“那女孩是誰,他新交的女朋友嗎?”
景時就挺無語的,“是不是的,跟你沒什麼關系吧?還是你覺得,自己現在還有資格問?”
“你也不用這麼夾槍帶棒,我知道,以前是我對不起他。我沒有别的意思,隻是想知道,他過得好不好。”時亦秋打開窗子,讓風吹進來,睡裙薄如蟬翼,她卻絲毫感覺不到冷。
景時頓了頓,終是歎了口氣,“時亦秋,過好自己的生活,别再相互打擾了不行嗎?”
時亦秋還是那句話,“我隻是想知道,他好不好。”
時亦秋跟宋玖,在某些方面很相似,都有一種近乎極端的固執。
“他結婚了。”
香煙燙到手指,她像感覺不到疼似的,“你在開玩笑。”
景時勢必要讓她死心,“那女孩,是他的新婚妻子。”
時亦秋感覺到了灼燒的疼痛,她終于将香煙丢掉,喃喃說了一句,“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就隻準你結婚?”景時說完就把電話挂了,言盡于此,多說無益。
喬溪實在是很累了,最後那個長長的吻結束,宋玖才終于放過她。
床頭的手機響了無數次,宋玖沒管,這時候才拿過來看。
同一串陌生數字,在他意料之中。
手機再次響起,他看了一眼身邊熟睡的喬溪,起身下床。
在通往書房的路途中,宋玖按下了接聽鍵。
較勁似的,他不說話,那頭也不說話。
等了兩分鐘,宋玖把電話挂斷,但對方很快又打過來。
這一次,他直接開口,“說話,别跟我玩捉迷藏。”
時亦秋在那邊,心如刀絞。
盡管他的聲線已經趨于平靜,她依舊聽得出,那尾音裡尚未退去的某種情愫,那代表着什麼,她再清楚不過。
“你剛剛,在做什麼?”她終于開口,無比艱難。
“時亦秋,你越界了。”
“你回答我,在做什麼。”她依舊任性而固執,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