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第1頁)

時亦秋去了。

徐海衛訂了很有氛圍感的包間,燈光幽暗。

“有件事時小姐恐怕不知道,宋玖跟他太太領證的日子,正好在時小姐辦婚禮那天。你說,這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為之呢?”

時亦秋挺煩他這樣賣關子,“你又想說什麼。”

徐海衛笑了笑,“我想說的話,可能時小姐不愛聽。”說到這裡一頓,然後靠近時亦秋,“我認為,這是宋先生故意而為之,他放不下時小姐,連結婚,都想要跟你在同一天呢,真是令人感動。”

時亦秋喝完一杯酒,喃喃自語道,“是嗎,他真是這樣想的嗎”

“不然呢?他早就收到婚禮請柬,想避開那一天不要太容易,可他就偏偏選擇了那一天。可能他還在欺騙自己,跟他結婚的人是你呢。”

時亦秋卻在此刻警覺起來,“你跟我說這些,目的是什麼?”

徐海衛的邪惡很坦蕩,“當然是喬溪,我想了她這麼多年,她卻上趕着去給别人當工具,你說氣人不氣人?”

“時小姐,你我不可能是敵人,隻會是盟友。”徐海衛拿着酒瓶,厚着臉皮跟時亦秋碰了杯。

兩瓶洋酒見了底,徐海衛借着酒勁,言語更加放肆,“時小姐你這麼年輕漂亮,卻守着個老頭子了此一生,不是太委屈了?喬廣平看着身體不錯,可長夜如此漫漫,他能滿足得了你麼?”

“女人就像鮮花,需要雨露的滋潤才能綻放光彩,不然就會枯萎,時小姐又何必這樣作踐自己?”

時亦秋回到酒店,已然接近午夜。

她踢掉高跟鞋,懶懶窩進了沙發。

每次跟徐海衛見面,都會讓她産生一種,痛與愛極度糾纏的感覺,她不反感,任憑它填滿自己空洞脆弱的心,又生出些許喜歡和依賴。

她是在玻璃渣子裡翻找糖果的小女孩,即便被割傷雙手血流不止,也不能阻止她享受那極其微弱的一絲甜蜜。

像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