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過。”喬溪苦笑了一下，“但現在已經不愛了。”
宋玖死死地看着她，似乎想從她臉上看出點什麼來，然而什麼都沒有，她目光平靜，不見半點波瀾。
片刻，他終于死心地垂下眸子，“我知道了，等時間一到，我們就去辦手續，不會耽誤你。”
然後，他默默地轉身離開。
也許不打擾，才是對她最好的愛護。
長安的專屬包廂，英俊的男人，面前空了兩隻酒瓶。
這裡，他很久沒來過了。
剛剛遇見喬溪那會兒，他喜歡在這間包廂裡，看她彈鋼琴。
景時進來的時候，第三瓶酒也快空了。
“哥，你怎麼喝這麼多？”
宋玖擡起眼看他，眼神依舊是清明的，“你可以追她了。”
景時被他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弄得一頭霧水，“你說什麼？”
“我說，你馬上就可以追她了。”說完，他自嘲地笑了一下。
景時才後知後覺明白過來他在說什麼，“哥，你醉了。”
他已經很少見到宋玖喝這麼多，上一次還是為時亦秋。
宋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我們下周去離婚。”
景時怔了怔，問道，“那之後，你打算和時亦秋結婚？”
“沒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