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邊臉麻了,卻是笑出了聲。
“還笑!”
秦太太揮起手臂,還要再動手,秦河之抓住她的手腕,“玮玲,教訓一下就行了。”
溫冉白皙嬌美的臉蛋上顯現的粉紅指印,看在秦河之眼中,惹男人憐愛心疼,他甩開秦玮玲的手,示意抓着溫冉的兩人退下去。
二人前腳出門,他便摟住溫冉的肩膀,“很晚了,我送你回房間。”
溫冉知道今晚是跑不了了,她挑釁地看了秦玮玲一眼,唇角勾起一絲譏笑,那笑刺得秦玮玲眼睛疼。
看着自己的丈夫哄溫冉上樓,扶在女人肩頭的手一寸寸下移,攬到那盈盈一握的小腰上,她幾乎要咬碎一口牙。
她瘋了般沖向儲藏室,拿了繩子追上二樓,直奔溫冉的卧室。
溫冉剛被秦河之扶到床邊坐下,就見秦玮玲拎着繩子沖進來,女人上來先抓扯她的頭發,一口一個狐狸精罵着。
“玮玲,你這是幹什麼呀!”秦河之盡可能地攔着,但對自己的妻子始終沒下重手。
溫冉是沒有什麼還手之力的,她常年被囚禁,又經常被抽血,運動量小,身嬌體弱,細胳膊細腿的,是個脆皮戰五渣,真動起手來,她根本讨不到任何便宜。
她被發了瘋的女人揪着頭發,腦袋一陣搖晃,眼前一陣陣發暈,最後被推倒在大床上。
秦玮玲不顧秦河之的阻攔,用繩子捆綁她,意外發現她脖頸上的吻痕。
“這是什麼?”
秦玮玲用力扒她的衣領,“賤人,你讓男人碰過了?”
“什麼時候的事?你背着我兒子幹了些什麼?你對得起我兒子嗎?”秦玮玲瞪着一雙眼睛,怒氣沖天。
溫冉歪在床上,雙手被死死捆縛在身後,紅唇揚着,沖她笑。
秦玮玲叫嚣着要撕爛她的嘴,被秦河之強行拽了出去。
這一夜,溫冉就這麼被綁着度過。
她睡不着,想着逃跑失敗秦颢回來自己将要迎接的後果,不敢睡,怕到渾身止不住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