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秦颢軟禁的時間居多,哪怕是讀書期間,多數時候她在教室,秦颢不允許她參加課外活動,放了學有車接送,到了家又禁止她擅自外出。
她連太陽都很少曬,所以皮膚特别白,加上不定期給秦瀾輸血,身子骨脆得一塌糊塗。
“身體素質太差。”
周聿臣手上力道很輕,不敢用力,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捏斷‘小脆皮’的腿骨。
“周末帶你爬山吧,你需要鍛煉。”
溫冉垂眸睨着他認真的模樣,小聲嘀咕:“那你恐怕要背着我負重爬山了。”
男人掀眸看她,一時無語!
“我沒爬過山。”以她現在的體質,山肯定是爬不上去的,就算勉強爬上去,也沒力氣再下山。
周聿臣揉了一會,問她:“好點沒?”
“嗯,好多了。”
他站起身,不忘正事,抓着她的肩膀将她翻過去,從後面掐住她的腰
結束已經是很久之後。
溫冉完全癱了,整個人軟軟的貼在周聿臣懷裡。
男人用浴巾把她包裹住,打橫抱起她走出浴室,将她放回床上。
她迷迷糊糊快要睡着,聽到一陣手機鈴聲。
是周聿臣的手機。
男人接聽電話時,離她很近,她能聽到電話那頭嘈雜的音樂以及顧輕舟的說話聲:“還沒完?這都多久了,女團已經表演結束跟我們來包廂了,你要不要下來喝兩杯?”
“一會到。”
溫冉疲憊地睜開眼,就見周聿臣在穿衣服。
他就這麼将她留在套房裡,到樓下包廂找樂子去了。
精力還真是旺盛。
她被他折騰得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他卻能跟朋友繼續喝酒。
昏昏沉沉睡過去,醒來已經是第二天。
房間内隻有她一個人,密閉的空間隻亮着一盞台燈,光線昏暗,異常安靜。
她翻身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快中午了。
微信上有周聿臣發來的信息:【睡醒自己打車回靜園。】
後面還發來一個文件,點開,是秦颢和好幾個女人的不雅照。
把柄有了。
她稍稍松了一口氣,起身進浴室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