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煥臉上表情有點無奈,點了點頭,“聿哥交代的事,我肯定辦好。”
一頓燒烤吃下來,溫冉喝到暈頭轉向,倒不是她自己想喝,是周聿臣說要開車,他不喝,讓她陪他兄弟喝。
這個男人明知她身上傷未愈,不懂憐香惜玉,又是讓她喝酒,又是讓她擋桃花的。
有點欺負人了。
一想到明天要見到那位蘇小姐,她心裡忐忑不安,手臂攀上周聿臣的脖子,借着酒勁兒撒嬌,“明天中午我可以不去嗎?我喝多了,可能起不來。”
男人注視着她酡紅的臉蛋,嘴角微揚,笑意帶着一絲痞氣,“你起不來,我不介意扛着你去。”
“”
“忘了告訴你,明天不止蘇小姐回國,亞唯會帶莊小姐一起來餐廳,為蘇小姐接風。”
溫冉傻了眼。
“你安排的?”
“這樣更有意思,不是麼?”
“你有病吧!”
男人眉頭一皺,臉上笑容消失,“怎麼跟我說話呢?”
“你就是有”
‘病’字卡在喉嚨還沒說出來,下巴便被男人的大手一把鉗住,“你不過是我一時興起的玩物,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她被掐得下巴酸痛,嘴唇艱難動了動,卻發不出一個完整的音。
“既然是玩物,我想怎麼玩你就怎麼玩,你不能有任何意見,不要試圖挑戰我,我能救你,就能把你送回秦颢身邊,要試試麼?”
溫冉被掐得太痛,酒都醒了大半。
她感覺下巴快要脫臼,疼得掉出兩滴生理眼淚。
見她兩眼通紅,落下淚來,模樣很是惹人憐,周聿臣松了手,冷聲教育,“記住我剛剛的話了嗎?”
溫冉揉着自己的下巴,小心翼翼答:“記住了。”
“回靜園。”
男人率先起身,邁開長腿往路邊停着的黑色賓利走去。
留下顧輕舟三人愣在原處。
溫冉拎上包,一路小跑着勉強跟上。
回到住的地方,周聿臣讓她去洗澡,語氣不容商量。
她在浴室磨蹭一個多小時,到底還是裹上浴巾出去了,看到她在裡面那麼久,還頂着一頭濕漉漉的頭發,周聿臣面色微沉,“把頭發吹幹。”
說完,他進浴室沖澡。
男人速度很快,出來時看到她已吹幹頭發,乖巧坐在床邊,便開口命令道:“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