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冉沉默不答。
她曾說過，自己和周聿臣的關系不是周亞唯想的那樣。
當時那樣說有敷衍的意思。
現在解釋顯得有點多餘。
“熱搜的事”
“問你哥吧。”
她真的很不舒服，頭昏腦脹的，沒心思多言。
抽了張紙巾把手擦幹淨，她從斜挎的精緻小包裡掏出口紅，補妝。
看着她面向鏡子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周亞唯神色微黯，“你是不是從來沒把我當朋友？”
“别胡思亂想。”
周亞唯盯着她看了片刻，轉身走出去。
溫冉回到包廂時，桌上已經上了好幾道菜，‘主人公’沒到，沒人動筷子。
她是沒什麼胃口的，安靜坐在周聿臣身邊，後來，服務生陸續送來菜和酒，眼前總有人影晃動，來來往往的，晃得她更暈了。
她的另一邊坐着周亞唯，實在扛不住，便把頭靠了過去。
周亞唯感覺肩上倏地一沉，垂眸睨她一眼，有些擔心地說：“溫小姐，你臉色不太好。”
在衛生間的時候就發現了，而且她聽到溫冉在裡面嘔吐。
“頭很暈，估計有點發燒。”
聽着溫冉軟綿綿的聲音，周亞唯擡起一隻手放在她額頭。
還真的在發燒。
“哥，溫小姐病了，要不我帶她先走？”
溫冉心裡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