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冉心中腹诽,卻也是個行動派。
她擡起胳膊,攀上周聿臣的脖子,一個用力,八爪魚一樣扒到男人身上,小臉埋在男人肩頭,嬌滴滴的一聲:“哥哥。”
溫熱呼吸萦繞在頸間,周聿臣從頭酥到腳。
他心情不錯,寬大手掌托在她臀部,長腿一邁進入浴室,順手将溫冉放在盥洗台上,牙刷和牙膏準備好,直接放她手裡。
這待遇之前可沒有過。
溫冉乖乖刷牙洗臉,頭發順手挽了一下,等周聿臣洗漱完,她又抱住他,整個人挂他身上,被他抱進衣帽間裡換衣服。
第一天到青橙報到,她穿得比較素,白色背心和同色闊腿褲,外搭一件淡藍色襯衫和一個黑白條紋的包,襯衫的扣子特意沒扣,袖子随意挽起,幾縷頭發垂落在修長脖頸,給人感覺非常的幹淨利索。
她随性搭配了很簡約的項鍊和女士腕表,在櫃子角落找到離開秦家時帶出來的雙肩包,翻了半天,卻發現父親離世時留給她的遺物不見了。
是一枚戒指,父親生前一直戴着,聽爺爺說,那是母親送給父親的,出自名設計師之手,鑲嵌了昂貴的鑽石,世上獨一無二。
可她把雙肩包裡的夾層都翻遍了,沒有戒指。
在她盯上周聿臣,有計劃逃離秦家時,她就提前将戒指藏到包裡,怎麼沒了?
不應該啊!
見她對着一個廉價的雙肩包發呆,周聿臣戴好腕表,語帶戲谑,“給你買了那麼多包,哪個不比你手裡的貴?”
她回了神,将雙肩包又塞回櫃子角落,轉頭問周聿臣:“你有沒有動過我包裡的東西?”
“丢了什麼?”
“戒指,是我爸的遺物。”
周聿臣哦了一聲,說:“沒動過。”
她離開秦家的時候,隻帶了那一個包。
那天,她被秦颢打得一身傷,他将她送到醫院後,的确有檢查過她帶出來的東西,裡面隻有一個空的錢包,還有她的一些證件,身份證、學曆證等,并沒看見什麼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