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臣不是一個人來的,貼身保镖跟了好幾個。
看到莊顔帶頭玩得那麼歡樂,他扯了扯嘴角,笑容涼薄至極。
他走到莊顔面前,嘴角勾着弧度,聲音卻淬了冰一樣冷,“好玩麼?”
“聿臣哥要為了那個女人教訓我嗎?”
“既然知道她是我的人,怎麼不避着點?”
“是她主動聯系我的,她想要戒指。”
“那你就灌她酒,趁機給她下藥?你他媽當我死了?”
突然的怒喝聲,吓得莊顔心髒差點爆炸。
她拍了拍胸口,有被周聿臣的暴戾威懾到,一時大氣不敢喘。
雖然兩家的長輩有聯姻的意思,可周聿臣沒發話,她不敢真把自己放在周家兒媳婦的位置。
“說說,你想把我的人往哪兒帶?”
周聿臣坐到沙發上,長腿交疊,半個身子隐入黑暗,渾身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暴徒氣質,他強壓怒火,焚上一支煙,晦暗的雙眸透過缭繞的煙霧盯住莊顔。
“啞巴了?”
莊顔吞咽一口口水,故作淡定道:“我沒對她怎麼樣,她隻是喝多了,我準備送她回去。”
“你覺得我會信?”
“亞唯搞錯了,我怎麼可能做出給人下藥這麼下三濫的事。”
周聿臣眉頭狠狠一皺,眸光凜了幾分,“我給過你認錯的機會了。”
“你想把我怎麼樣?”
“喜歡灌人酒是嗎?我成全你。”
周聿臣沖茶幾上的幾瓶酒擡了擡下巴,随行的保镖立刻會意,上前按住沙發上的幾個人,強行灌酒。
莊顔才被灌下一杯,便劇烈咳嗽起來。
“聿臣哥,你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