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喝下小半瓶。
昨晚灌了那麼多酒,她真的很渴。
等她喝完水,周聿臣雙手抱臂,一副要跟她算賬的架勢,“還記得你昨晚幹的蠢事嗎?”
“”
“現在腦子清醒了沒?”
“還行。”
她把礦泉水放到茶幾上,坐姿闆正規矩。
随他處置的态度非常端正。
挺乖的。
但想起她的蠢樣兒,周聿臣隔了一夜的火氣又上來了,“找莊顔多此一舉,你閑的?”
“你不管我,我隻能自己想辦法。”
“結果呢?”
喝了下藥的酒,差點被人帶走。
溫冉知道自己那時不冷靜,完全魔怔了,所以她不為自己辯解。
她垂着眼簾,不去看周聿臣的臉。
男人在她旁邊坐下,手臂擡起,一把摟到她肩膀上。
她看了一眼搭在自己肩頭的大手,直接推下去。
周聿臣很不爽地轉過臉,漆黑眸子直視着她,“欠收拾了?”
“是你先說話不算數的。”
“我有說不幫你拿回戒指?”
“有。”
溫冉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呢。
她怕周聿臣記性不好,立刻把他在餐廳說過的話一字不差給他複述一遍,“你說,你不會為了一枚破戒指,把自己的婚姻大事當兒戲。”
“這句話裡哪一點有提到,我不幫你拿回戒指?”
溫冉被噎住,有些懵,一時沒轉過彎來。
她眨巴兩下眼睛,發現自己說不過他,幹脆轉移話題,“不準說我爸的遺物是破唔”
周聿臣嫌她廢話太多,手掌扣住她後頸,将她按向自己,果斷吻上去,把她後面的話全給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