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臣拉着她下車，直奔醫館，将她帶到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中醫面前。
館内很安靜，彌漫着一股淡淡的中藥材味道。
老中醫面色嚴肅，盯着她的臉看了幾秒，示意她把手放在脈枕上。
她先将左手搭上去，老中醫眯着眼幫她診脈，之後又診脈右手。
老人家皺着眉一言不發，診完脈便低頭開始寫藥方。
溫冉擡頭看向站在一旁的周聿臣，沒敢開口說話，倒是周聿臣手指在桌面上敲了兩下。
“老頭，她什麼情況？說說。”
老中醫：“氣血兩虧。”
藥方寫好，老中醫叫來徒弟去抓藥，視線落在溫冉獻過血的那條手臂，盯着胳膊上的針眼說：“獻血很頻繁嗎？”
“今天剛獻過血。”
“你都虛成什麼了，怎麼還獻血？不知道自己貧血嗎？”
“知道。”
老中醫歎口氣，等徒弟把抓好的藥送來，他詳細說明煎服方法，又對溫冉嚴厲叮囑：“一年内不可以再獻血。”
周聿臣一直沒打斷老中醫說話，等拿上藥走出醫館，他忍不住問：“不是生理期麼？獻什麼血！”
知道瞞不住了，溫冉隻好說實話，“沒生理期。”
“騙我？”
“”
“獻血怎麼回事？”
“秦瀾發生了車禍。”
“京市這麼大，有上千萬的人口，就你rh陰性血？”
“不是。”
“秦颢聯系過你？”
“沒有，江醫生聯系的我，她被秦颢威脅了。”
“她被威脅，你去獻血？”
溫冉不知該怎麼解釋，無奈道：“這是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