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說不讓她碰蘇亦冉,還說那女人不是她能碰的。
現在馬後炮,有點假了。
“我可以讓蘇導演正式給你道個歉。”周聿臣一本正經。
溫冉笑起來,“就這樣?”
“不然你想怎樣?”
“那就讓她道歉好了。”
打回去她是指望不了了,蘇亦冉若因為她要死要活,割腕流血,周聿臣怕是能把她生吞活剝了。
她垂下眼簾,連與周聿臣繼續對視都不願。
低落的情緒全被男人看在眼裡。
他拿來冰袋,想再幫她冰敷一會,被她拍開了手。
她把臉完全埋在手臂間,說話甕聲甕氣的,“不是不喜歡聞中藥味兒麼,你先上樓睡吧,如果可以,今晚你睡自己的房間,生理期我不習慣和人同床。”
“沒讓你打回去,你不高興。”
周聿臣說的是肯定句。
溫冉不反駁,漠然道:“這種事情換了誰都不會高興,不過經過今晚的事,我對自己的身份又有了新的認知。”
“什麼認知?”
“在周公子心裡,初戀和準未婚妻還有我,我是排在最後那個,無足輕重。”
周聿臣莫名有些生氣,“你對自己的認知,很貼切。”
說完,他轉身離開廚房,回了二樓的主卧室。
他搞不清楚自己在氣什麼,這一晚他睡在自己的房間,輾轉難眠。
臨近十二點,微信上收到新消息。
是蘇亦冉發來的:【阿聿,我做了噩夢,吓醒了,心情很不好,你能不能來陪陪我?】
他沒回應,過了一會又收到一條語音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