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
“晚上見。”
他沒有多餘的話,說完便挂斷電話。
明知道他們之間是純粹的交易關系,溫冉還是不受控制的情緒低落。
她連晚上的聚餐都沒去,将自己洗幹淨,老老實實等着周聿臣。
他是臨近九點來的,進門二話不說将她按在門闆上。
不大的商務皮箱被他随手丢在一旁,他掐住她的下巴吻住她,又急又兇,餓瘋了似的啃咬着她的唇瓣。
“想我沒?”
他喘着粗氣問一聲,不等她回答又吻上來。
她根本沒開口的機會,從頭到尾大腦都處于半缺氧狀态。
沙發、地毯、落地窗前都留下了他們旖旎的痕迹。
最後是在卧室的大床上,她一身的吻痕,肩膀還有一處被他咬的牙印,不過他咬得輕,印子不深。
餍足的男人靠坐在床頭抽煙,她趴在他腿上,眼中氤氲着霧氣,如同一朵被蹂躏的嬌花,破碎惹人憐。
他擡手揉了揉她的頭,眸光深深,“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有沒有想我?”
“想了。”
這種問題都不需要過腦,說他愛聽的準沒錯。
她嗓子是啞的,喉嚨仿佛着了火,又幹又澀,“你要在這邊待多久?”
“怎麼,希望我快點走?”
“不是”
她話沒說完,就被周聿臣抓着胳膊拎起來,“我不給你發信息打電話,你絕不主動聯系我,我看你是一點不想我,巴不得我現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