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恩:“沒看見有人推你,冉姐,你想多了吧。”
“?”
“蘇導演後來不是說了嘛,那是意外,她都沒怪你,你幹嘛非要說有人推你?”
“是不是你推的?”
肖恩恩瞪大眼睛,一副無辜小白兔的模樣,細聲細氣,“你怎麼能冤枉我?我是你的助理,我為你工作,不代表我就要說謊,我親眼看見你自己絆上電線的,沒有人推你,你不要把責任推給我。”
“看來是你推的。”
溫冉語氣十分笃定。
肖恩恩下一秒就哭了,從上車一直哭到影視基地,下了車還哭,隻不過一路沒哭出聲兒,低着腦袋,默默流淚。
化妝師幫她做造型時,炎慶從外面進來,一眼瞧見坐在沙發上抹眼淚的肖恩恩,挑眉:“怎麼了這是?”
“冉姐冤枉我。”
“冤枉你什麼?”
“她非說昨天在片場,是我推她,導緻她絆到電線,可是我沒有,根本就沒有人推她,是她自己絆倒的。”說到這兒,肖恩恩嗚咽起來,很小聲地哭,“想找人背鍋,你找别人,拿自己助理開刀,有點過分了。”
溫冉一言不發,透過面前的化妝鏡,冷眼瞧着滿嘴謊言的小助理,想着等王柯來了,跟王柯提一下,換掉這個助理。
她現在很肯定是肖恩恩推的她,因為肖恩恩的話說得太過絕對。
親眼看見她絆倒
能看見她被電線絆到,卻看不見誰推了她,甚至颠倒黑白,倒打一耙說她想找人背鍋。
見她不為所動,肖恩恩抹了把臉走出去。
炎慶隔窗看見人往蘇亦冉那邊去了,若有所思地笑了笑,看熱鬧不嫌事大,“溫冉,你的小助理似乎要找蘇導演告狀呢。”
“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