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掉了。”溫冉笑容深了些。
明晃晃的挑釁。
蘇亦冉呼吸一窒，趕緊用手撫了撫胸口，給自己順氣，“阿聿讓換的？”
“嗯。”
身邊來來往往很多工作人員走動，蘇亦冉火氣快沖上天靈蓋了，可她不能當衆發作，隻能淡淡地說：“行，我知道了，溫小姐去化妝吧。”
“好的。”
溫冉帶着王柯往化妝間那邊走。
目送兩道身影走遠，蘇亦冉恨不得咬碎一口牙。
她掏出手機給裴煥發消息：【阿煥，我這兩天壓力有點大，你能不能過來陪陪我？】
——
當天的拍攝很順利，傍晚時分劇組收工。
溫冉跟着王柯離開拍攝場地，正準備上車回酒店，一個穿着長款風衣，頭上包着絲巾，戴着帽子口罩的女人跑了過來。
“溫小姐，我是你的粉絲，能給我簽個名嗎？”
女人從頭到腳裹得嚴嚴實實，看不清長相，但聽聲音，應該不年輕了。
溫冉還是頭一回被粉絲要求簽名，有些激動，“沒問題。”
女人笑了一聲，馬上從挎着的包裡取出一本筆記本和一支筆，溫冉注意到，那包是今秋的限量款，出自國外名設計師之手，有錢都買不到的那種。
“簽這裡就行。”
女人遞上本子和筆，溫冉接過，快速簽上自己的名字，“好了。”
把兩樣東西遞還回去，女人寶貝一樣捧在懷裡，支支吾吾道了聲謝，像是還有别的請求，但最後什麼都沒說，扭頭走了。
溫冉坐進車裡，隔着車窗望着那個拐過街角的女人，心裡有點犯嘀咕。
“她捂那麼嚴實，該不會是哪個大明星吧？”
王柯搖了搖頭，“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