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分開那天,我還沒有還清兩億,工作上,你别為難我,不然欠你的永遠還不清了。”
“一直說分開,你是多想跟我分開?”
“”
商人重利。
溫冉想,真到那個時候,周聿臣肯定更看重利益。
“惹我不高興,不怕我罰你?”男人的嗓音壓得低沉,翻身将她壓住,整張臉都埋在她肩頭。
身體緊貼着,周聿臣呼吸越來越粗重,起伏的胸膛抵着她的胸口,滾燙炙熱。
“還沒有消腫,醫生說一周内不行”
“抱抱,不做什麼。”
男人說完就吻了上來,纏着她的唇,撬開齒縫。
他吻了很久,吻到他自己受不了,進浴室沖涼水澡。
溫冉急促的呼吸着,整個人平躺在床上,許久才喘平了氣。
周聿臣在浴室中好長時間沒出來,她等睡着了。
翌日睜眼,周聿臣已經穿戴整齊,打電話幫她叫好了早餐。
“我有事要處理,先走了。”他俯身在她額頭印上一吻,“餐半小時後送到,别睡過頭。”
看着他溫柔吻她的模樣,她懷疑自己在做夢。
“你什麼星座的?”
周聿臣整理身前的領帶,輕笑:“怎麼了?”
“你人格太分裂了。”
時而溫和,時而冷淡。
“對你好一點你還不樂意,看來你更喜歡我簡單粗暴一點。”
說話間,他單膝跪到床上來,雙手握着她的肩膀,輕而易舉将她翻了個面,她還懵着,屁股上‘啪’的一下,被拍了一掌。
她趴在枕頭上瞪他,“讨厭。”
“打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