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
這座山是沈家獨有的,山頂上也隻有沈家老宅一個住處,霍司年怎麼可能剛剛好路過?
莫非,他是特地來找她的?
“你的腳已經腫了,需要及時消腫,還有,你的手手上的傷口也需要處理,許醫生,上車吧。”
霍司年的語氣不容置喙,卻并沒有讓人感到不适,許晚晴反而從中感到一絲關心和溫暖。
她點點頭,和霍司年一起上了後座。
霍司年似乎早就知道她受了傷,從副駕駛座上撈過來一個醫藥箱。
“霍先生,我自己來吧。”
許晚晴正要接手,卻被霍司年拒絕。
霍司年取出碘伏紗布,還有一瓶藥酒,一本正經道。
“許醫生,你可以救治其他病人,但你卻治不了自己。”
看出霍司年眼底的意味深長,許晚晴心尖狠狠跳了跳。
他這話,似乎另有深意。
不過霍司年說的也沒錯,她的确是個治病救人的醫生,可她的家庭生活卻一團糟。
她醫得了别人,卻醫不了自己。
許晚晴沒再多說,任由霍司年替自己處理好傷口。
随後,霍司年又擡起她的腿,脫下她的鞋子。
當冰涼的指尖觸及到皮膚時,許晚晴下意識縮了縮腳,卻被霍司年扣住腳腕。
“許醫生,這種時候最好不要動。”
藥酒的味道在整個車廂内彌漫開來。
霍司年的動作十分輕柔,像對待珍愛的寶物般,溫柔又認真。
許晚晴心跳不免加快。
這就是她即将要結婚的男人。
和沈墨寒比起來,霍司年對她的态度不知好了多少倍!
至少到目前為止,她的決定都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