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醫生,這是我的一番心意,如果你不收下的話,我會于心難安的。”
他的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許晚晴隻能收下。
“既然這樣,那今天這頓飯我來請,畢竟我欠了霍先生不少人情,霍先生總該給我一個報答的機會。”
霍司年笑着點點頭,打開盒子,将那條珠寶手鍊拿出,随即握住許晚晴的手,親自将她帶上。
昏黃的光線下,他認真溫柔的雙目十分專注,許晚晴不由得晃了神。
她以前從未在沈墨寒的臉上看到過這樣的表情。
原本,她對和霍司年的婚姻并沒有抱什麼期待,可現在看來,一切似乎都在她的意料之外。
珠寶手鍊的顔色是水藍色。
許晚晴的皮膚本就好,戴上手鍊後,襯得膚色更加百皙。
“看來我的眼光不錯,這條手鍊果然很适合許醫生。”
對上霍司年似笑非笑的雙目,許晚晴視線仿佛被灼燙了一下,迅速收回。
“這樣好的東西也隻适合珍藏,畢竟我是個醫生,平時最常握的是手術刀。”
霍司年單手撐着下巴,目光專注盯着她。
“從許醫生收下這條手鍊的那一刻開始,它就已經發揮了它應有的價值。”
許晚晴心髒狠狠跳了跳,面頰的溫度迅速提高。
這個男人還真是會哄女人開心。
不過奇怪的是,這些年霍司年并沒有任何绯聞。
那麼,他這哄女人的技巧都是從景霖的親生母親那鍛煉出來的?
許晚晴突然對那個女人感到好奇。
究竟是怎樣的女人,會讓霍司年為了她,守身如玉多年?
一頓飯吃下來,還算愉快。
之後,霍司年親自開車帶許晚晴去了港城最知名的畫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