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寒眼底泛起恐怖的猩紅,宛若瘋子。
“就算是你真的和霍司年結婚了,你也永遠屬于我!”
沒過多久,天空一架私人飛機飛過,方向正是港城。
深夜,燈紅酒綠的會所中,各形各色的男女纏繞在一起,而角落裡,沈墨寒已經灌了十幾瓶酒,墨黑的瞳孔中已然染上了醉意。
好友周雲帆又拎了幾瓶酒走過來,在他身邊坐下時,忍不住打趣。
“以前許晚晴像狗皮膏藥一樣粘着你,就算你喝酒,她也跑來給你送醒酒藥,最近怎麼沒動靜了?”
“這外面都在傳你們兩個離婚了,她傍上了霍司年那尊大佛,真的假的?她能這樣的本事?”
砰!
周雲帆話音剛落,沈墨寒便黑着臉掀了桌子。
白天的事情曆曆在目,煩躁在心頭始終揮散不去。
沈墨寒拽過周雲帆手裡的酒,不顧他驚駭的神情,開始猛灌,仿佛隻有徹底醉了,他才能接受多年來愛他不變的許晚晴已經跟着别的男人跑了這個事實。
周雲帆也是頭一次看他這麼失态,心裡立馬有了定論。
他輕咳一聲,拍拍沈墨寒的肩膀安慰。
“像你這種身份和條件,還愁找不到其他女人?不過就是一個許晚晴而已,反正你向來不喜歡她,跑了就跑了,沒什麼可惜的!”
“何況霍司年什麼人物?哪能真一心一意對她好?等她吃了虧,說不定回頭還得哭着跑回來求你繼續收留她呢!”
沈墨寒眯起眼,眸底的晦暗愈發洶湧。
先不說霍司年對許晚晴究竟如何?
光是許晚晴愛了他這麼多年,又為這個家付出那麼多,就不可能真的抛下他和孩子。
說不定,她隻是因為太生氣,太受傷,才會故意跟着霍司年離開,好讓自己多關注她。
等回頭他随便勾勾手指,許晚晴一定會和以前一樣,沖他搖尾乞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