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醫生,你沒事吧?”
他剛才不還在外面整理嗎?竟來得這麼及時?
許晚晴微怔,餘光忽然瞥見什麼,連忙丢下手裡的書,拉着霍司年來到客廳。
她熟練的拿出藥箱,打開後,取出裡面的碘伏和棉簽,又指了指霍司年的手臂,嚴肅道。
“霍先生,以後遇到這種情況,一定要先保護好自己,别讓自己受傷。”
許晚晴一邊無奈替他處理傷口,一邊叮囑他。
看出她不經意之間流露出來的關心,霍司年薄唇的弧度逐漸擴大。
他忽然抓住許晚晴的手,身體湊近。
這一刻,許晚晴身形僵住,幾乎忘了呼吸。
直到男人溫熱的呼吸像黏膩的春風一般滾進她的耳朵裡。
“沒想到許醫生這麼關心我,以後,我可得好好照顧自己,不然讓許醫生更擔心就不好了。”
明明是一句正常感謝的話,可從他的口中說出來,就像是在調-情。
這個男人,還真是會哄女人。
許晚晴撇撇嘴,第一時間推開他,轉身之際,很好的掩蓋住眼中的不自然。
“霍先生,行李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你盡早休息吧。”
她迅速上樓,霍司年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他眼底劃過一絲疑慮。
許醫生這是突然生氣了?
可,為什麼會突然生氣?
許晚晴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渾身酸痛的筋骨都得到舒展。
可回想起剛才和霍司年的親密,她又感到心煩意亂。
霍司年之所以會這樣紳士體貼,一定是被他心目中的白月光鍛煉出來的。
這件事原本和她沒有關系,畢竟她是後人納涼,占盡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