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着詳細的、她的入職考核。
“我是這一批入職你們港城醫院裡的内科醫生中,考試排名第一,這些是我的學術學位證,我不知道你們嘴裡講的這些有的沒的是從哪裡道聽途說。”
她放下手機,聲音擲地有聲,“如果你們質疑我的成績、能力,那便是說明對于你們醫院的考核也不認可,認為有作假的空間,對麼?”
“我?我可沒有這麼說,許醫生,我們不過就是看着你和霍家的關系好,調侃一句,開個玩笑而已,你這麼開不起玩笑啊?你家人都這樣麼?”
護士長冷蔑一笑,接着用着粵英混雜的口語繼續說道:“你家人就是這麼low啦,幹咩了!”
“我并不認為這是什麼玩笑,如果按照港城的律法,許醫生如果起訴你們維護自己的權益,完全是合理的。”
一道男聲從衆人身後響起。
霍司年出現在護士站,将小護士們也都吓了一跳。
護士長谄媚笑着:“霍先生,您千萬别生氣,我們就是同事之間逗樂而已,什麼起訴不起訴的。”
“港城的名譽權維護上限應該是蠻高的吧?”
許晚晴眯起了丹眸,玩味一笑。
霍司年順勢從口袋裡取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她:“有任何需要,都可以聯系我名下的律所。”
如果要是霍家一出手,她們哪裡還有活路?
一幫人連忙快步圍上了許晚晴,七嘴八舌,争先恐後的同她道歉。
許晚晴也不是什麼得理不饒人的人。
她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才剛坐下,耳畔便響起了一陣敲門聲,“笃笃笃”
“請進。”
許晚晴擡眸一瞥,卻發覺來人竟然是霍司年。
他慵懶矜貴的倚靠在沙發上:“幫了許醫生這麼大的忙,怎麼感謝我?請我吃飯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