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年聲音溫潤晴朗,那雙深眸眨也不眨的落在了許晚晴的身上。
二人四目相對之際,許晚晴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心中那一陣悸動。
她将畫給收下,溫婉一笑,點點頭:“謝謝霍先生的祝福,我一定會的。”
這幅畫,似乎在此刻已經不能夠用金錢來衡量價值。
待到他們回到醫院的時候,景霖已經醒了過來。
他綿軟無力的一隻小手輕輕地搭在許晚晴的衣衫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凝視着她。
許晚晴先是幫他測量了一番血壓,又檢查了一下身體基本狀況。
她如釋重負般的長籲一口氣:“現在看來各項指标都是及格的,隻是,為了解決器官排異反應,少說也要在三兩年内做好要服用藥物的打算。”
“隻是吃藥嘛,晚晴媽媽,我不用打針挂水啦?”
小人兒那張巴掌大的小臉上,滿是期許的目光朝着許晚晴看過去。
許晚晴點點頭,認真解釋着:“不過,這才兩天而已,我也不能給你一個肯定的答複,我們先觀察看看,沒有什麼特殊反應我們以後都不用經常來醫院了。”
這是景霖一直以來最大的願景!
他多想能夠像正常小孩一樣,可以随意無羁的奔跑在草坪上,無拘無束
半個月下來,霍景霖恢複的很快,他十分配合醫院的檢查和治療。
哪怕是清晨起床就要抽血,他不吭不響。
總算是等到了和許晚晴約定的那天。
景霖一大早的便坐在床上,期盼滿滿的看着她:“晚晴媽媽,你昨天說過了,如果我今天沒什麼特殊情況,就可以讓我下樓轉轉,可以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