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年抄起手邊上的棒球棍朝着他的身上掄了過去!
男人俊逸不凡的臉上閃過一抹愠色,陰鸷深邃的眼眸中透着令人生懼的寒意。
他緊攥着拳頭,骨節咯吱作響,“說實話!”
這是霍司年僅剩下的一絲絲耐心。
“我我說的都是真的!”
綁匪這一句話方才落下,便又狠狠地挨了一拳,他的牙齒摻雜着血水吐落在地上。
許晚晴緊鎖着柳眉,她眸色複雜的望着霍司年:“我沒有。”
面對她的解釋,霍司年擺擺手,不帶半分猶豫脫口而出:“我相信這件事情和你沒有關系。”
下一秒,霍司年抄起手中的棒球棍,徑直漫步朝着綁匪的方向走去,“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也知道的,這裡是港城不是你們内地,霍家随便弄死誰,就像是掐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男人就像是一條死狗似的被人給拖拽起身。
他已經被打的面目全非,渾身上下沒有一寸好皮。
此刻抖如篩糠一般的低聲呢喃着:“好好我說,對不起霍先生,我真的就是一個負責盯梢的,這件事情的主謀真的不是我,求求你了,給我一條活路吧,我可以告訴你他們的車牌号是多少。”
露營基地的監控也被人給調了出來。
監控視頻畫面中顯示着幾個穿着統一制服的男人,快步從河邊冒了出來,他們先是用謎藥将霍景霖給迷暈了,接着直接抗在身上帶走塞入了一輛破爛不堪的黑色桑塔納裡。
這樣的老款桑塔納在港區很常見,所以根本不會引起什麼人的注意。
霍司年聽着綁匪的話,聽他闡述着許倩倩如何教唆他們将人給帶走,随後再污蔑栽贓潑髒水在許晚晴的身上。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