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項,是癫痫。
這樣的高危病患,按照正常來說,醫院根本不會輕易給做手術的。
這也合理解釋了為什麼他要不遠千裡來到港城手術。
許晚晴緊蹙着柳眉上前一步,她輕輕地拍了拍院長,遞了個眼神過去。
“你就是那個殺千刀的許醫生吧?大家夥都快點來看看啊,就是這個許醫生,這個害人精害的我老公現在躺在他們醫院的icu裡面,港城的醫院本來就貴的要命,現在還被送去了icu!”
“我看你們醫院,要麼就是見财眼開,要麼就是醫術不精!為什麼昨天來的時候還是好好的一個人,今天早上就被下了病危”
女人蠻橫不講理的坐在地上,一陣撒潑打滾。
許晚晴抄起了手中的一張單子,強行遞到了她的面前:“這個是你丈夫在手術之前簽署的知情同意書,清楚标注了,如若患者蓄意隐瞞身體基礎疾病,在手術後,出現任何并發症等,院方概不負責,你看得懂嗎?”
“我不管,都是你,你害得我老公現在為止還昏迷不醒,你要給我家賠錢!”
她叫嚣着,還不斷用手捶打着自己的胸口,當衆哭訴着他們不遠萬裡來到港城有多麼的艱難。
院長也被女人給刺激到了,臉紅脖子粗的用着不太标準的普通話對她糾正道:“你丈夫這樣,不是我們醫院的責任,你們隐瞞了病史。”
“我們隐瞞了病史,你們醫院不能調查嗎?是你們醫院的疏忽,和我有什麼關系”
見着家屬這般耍無賴,許晚晴緊蹙着柳眉,遲疑一頓。
她有序不紊的開口說道:“這樣吧,那我們報警好了,讓有關部門來裁決,不過我可事先說好了,如果要是被定性為惡意醫鬧性質的話,你們一家人或許都出不了港城,甚至還會被重判,這和内地不同,港城格外注視保護醫護人員的工作隐患。”
“什麼?”
“港城法律規定,醫鬧将會被判處五年以上的有期徒刑,并且終身剝奪入港城的權益,以及起訴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