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晴聽着霍司年這般幼稚的言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可她的一張臉上掩飾不住的笑意,遲疑片刻,這才緩緩說道:“那這樣吧,我辦公室裡的你随便挑。”
随便挑?
“許醫生也可以?”
伴随着霍司年這一句話落下,那一刹,許晚晴臉上泛起了一抹绯色。
她倒吸了一口氣,尴尬到想要發笑。
許晚晴擡眸與霍司年對視一眼:“你在說什麼呢?”
“那就這個吧。”
霍司年随意從桌子上拿起了一個娃娃。
這是前段時間爆火的bubu,許晚晴也不知道這玩意兒有什麼好看的,但卻在内地賣的大爆。
不過是同事随便送她的盲盒,卻被霍司年拿起挂在了他的車鑰匙上。
這也未免有些太
“你确定?這麼幼稚的挂件?”
許晚晴詫異的瞪大了一雙丹眸,怔怔的打量着霍司年的動作。
他慢條斯理将玩偶挂在了鑰匙上,又回眸看向許晚晴,将那隻公仔比劃在她的臉龐,認真思忖着什麼。
“倒是蠻像你的,看着兇狠的外表下,卻是一顆懸壺濟世、柔-軟的棉花心。”
霍司年的聲線溫潤晴朗,猶如一道溪流淌過許晚晴的心窩。
“ok,你先忙。”他擺擺手,昂首闊步的拎着那隻挂着公仔的鑰匙串走到了門口。
在霍司年同許晚晴揮手道别的那一刹,他方才說的一番話,依舊回蕩在她的耳畔,不斷的徘徊着。
她也可以嗎?
許晚晴都想不出,這樣令人面紅耳赤心跳加速的話,霍司年究竟是怎麼輕易脫口而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