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寒聽到了許母的一番唠叨後,心思沉重的點點頭:“好了,我知道了,我會盡力的。”
對這一切真相都不知情的許倩倩,天真以為母親和沈墨寒兩人的一番溝通,都是為了自己。
她眸光閃爍着别樣的光芒,支支吾吾的說道:“墨寒,你可千萬不要放過許晚晴這個賤人,一定要幫我報仇啊”
如今的沈墨寒就連多餘的一句話都懶得同許倩倩講,多看她一眼都覺得憎惡!
他頭也不回的疾步朝外走去。
聽說沈墨寒又訂了機票要去港城,許倩倩嗔惱的坐在病床上,她用手捶打着自己的膝蓋,發着脾氣:“他還要去港城做什麼?我的身體都成這樣了!”
沈母在一旁端着一碗排骨湯,耐着性子對她哄勸道:“多半是為了你的事去找許晚晴要個說法的嘛。”
“是嘛”
許倩倩的唇瓣上揚,露出了一抹得意之色。
打從沈墨寒再度來到港城起,每天許晚晴的辦公室門外都會出現一束鮮花。
那種豔俗的玫瑰花,烈焰刺目的紅色映入許晚晴的眼簾,不禁引得她更為反感。
她最不喜歡的就是味道刺鼻,綻放熱烈的玫瑰花。
同事們卻朝着她投遞來羨慕的眼光。
“人家許醫生不僅是醫術了得,更是禦夫有術,可以在兩個男人之間徘徊,遊刃有餘,真是厲害啊!”
“這一束花是誰送來的?”
“還用問嘛,除了我們港城太子爺,誰能這般财大氣粗,送得起這麼大一束鈴蘭花诶!”
lisa不禁咂舌,唏噓一聲感慨道,這麼大一束花,最起碼也要六位數了。
這種花不僅是昂貴價值不菲,更為重要的是難得。
一大早空運過來後就要小心翼翼包紮好,否則放到中午鈴蘭花就要開謝了。
許晚晴拿起霍司年送給自己的卡片,睨了一眼上面的文字:“鈴蘭的花語,更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