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下意識用火把一照,銀光閃閃!
“銀子!俺家的銀子!”
狗蛋兒撲過去,抱了銀子,回身看看咳嗽的老娘,再看看一臉絕望的殘廢爹爹,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抓了那個男人的頭發,就發瘋一樣的踢打。
村人們氣不過也跟着踹了幾腳,那男人疼的厲害,高聲喊叫起來。
“不怪俺啊,是這個婆娘勾引俺的!
她說家裡賣了銀子,要跟俺遠走高飛,到關裡去享福!
俺也是被逼的,你們别打了,别打了!”
胡老二媳婦兒沒想到男人會這麼說,回身就給了他一巴掌,哭罵道。
“是你要帶俺走,要讓俺穿绫羅綢緞,俺什麼時候勾引你了!
每次不是你夜裡過來找俺!”
兩人居然打到了一起,狗咬狗一般,讓衆人看的無奈又可恨。
胡老二端着那條沒了半截小臂的胳膊,一臉灰敗,人生凄慘也不過如此了。
到底是家務事,村裡人不好過多插手,這會兒村長發熱,沒有過來,有人就問向簡大成。
“簡先生,你看這事兒…”
簡大成歎氣,“我家妞妞兒發熱,我一直沒敢睡,聽到動靜,還以為是馬匪摸來了,沒想到…
唉,胡二兄弟沒了手臂,以後日子艱難,她想再走一家,本沒什麼錯。
但她要拿走銀子,同男子私奔,就太心狠了。
先把人綁起來,天亮之後問問村長吧。”
衆人都聽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這樣心狠的女人,隻顧自己,不顧男人和孩子的死活兒,就是留下也是禍根。
很快,那男人和胡二媳婦兒分别被關進了胡家的倉房和柴房,衆人也回家睡覺了。
第二日一早,老村長就知道了消息,頂着虛弱的身體又被木闆擡到了胡家。
怡安剛喝了半碗粥,被爹爹用藤筐背着,也到了胡家院子。
結果,胡家的倉房和柴房都是門戶大開。
胡二媳婦兒還有那個男人跑個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