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沒什麼病患,就笑嘻嘻尋老大夫說話。
“神醫爺爺,我要學醫。
你這裡有沒有什麼通俗易懂的醫書,能借我看看嗎?”
老大夫毫不客氣的呵斥了一句,“小毛丫頭,想法還挺多。
學醫可不是容易的,你當過家家遊戲呢!
别在這裡惹我生氣,紮完針趕緊滾蛋。”
他越這般不客氣,怡安反倒越不生氣。
一來老爺子語氣裡并沒有什麼真正的惡意,反倒像呵斥自己晚輩。
二來,她别的不成,哄長輩最有一手了。
“神醫爺爺怎麼知道我是玩笑?
我家裡種着藥圃,醫書也背了兩本,我可是認真的。”
怡安不服氣的學着老大夫也翻了白眼,氣得老大夫吹胡子。
簡大成趕緊幫腔兒,“大夫,我家這丫頭确實想學醫。
夏日時候山貨鋪子替她收了不少藥材苗,醫術确實也背誦了幾本。
但無奈家裡沒人教導,都是她在自己瞎搗鼓。”
“爹,怎麼能說我瞎搗鼓呢。
耿爺爺說我可是最好的傷藥大師了。”怡安嬌嬌氣氣的抗議。
然後,笨拙的從腰側小荷包裡拿出一隻藥瓶。
“神醫爺爺,這是我做的傷藥。
别管什麼傷口,撒上就能止血,三日包管愈合。
若是跌打扭傷,就兌水和成糊糊抹在傷處,消腫止痛。”
老大夫這時候倒是有些認真了。
畢竟小孩子可以吹牛,簡大成不會啊。
而且,怡安連藥瓶子都拿出來了。
鄒桓也是湊熱鬧,扯開袖子把胳膊伸到老大夫面前。
“這刀疤就是用了這個傷藥治好的。
傷口深可見骨,三寸長,當真是三日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