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大成有些惱怒了,嚷道。
“賢弟,你到底怎麼回事?
我為什麼要把冬日種菜的法子寫給你?
我說過,這是我閨女琢磨出來的。
你怎麼能搶孩子的東西?
還有,你開口就要一千兩。
我整個家底加一起也沒有這麼多!
你若是碰到難事,我可以借你一百兩。”
曲書生有些不耐煩,擡手指了那池子花朵,神色有些癫狂。
“好啊,我告訴你為什麼。
因為你那池子花,叫福壽花。
知道福壽膏嗎?
哈哈,就是這花結果割出來的漿。
咱們大周律法,寫的清清楚楚。
種福壽花十株以上,就是三年牢獄,千兩罰銀。
你今日不給我銀子,就等着蹲大牢吧!”
“不可能!”簡大成氣的聲調都變了,“這花的種子,是你給我的。
也是你要我趕緊種,花開尋我一起喝酒賞花。
難道你…是你故意害我!”
“哈哈,你真是個蠢貨,如今才知道嗎?”曲書生笑的猖狂。
“一個逃荒出生的賤民!
有什麼資格跟我們平起平坐?
叫你一聲簡兄,你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當初我不過是進來看個新鮮,你就百般遮擋。
好似生怕我搶了這種菜的法子!
如今我就搶了,你能如何?
識時務的,你就趕緊乖乖聽話。
否則,我立刻喊出來,讓大夥兒都看看。
到時候,您想藏都藏不了。
還指望下個月考童生,考秀才?
哼,去監牢裡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