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旻霄在蘇代代的陪伴下,更是氣恨不已:
“我和唐喬在井下清清白白,什麼都沒做!她為了與媚藥對抗,不惜劃傷自己的腿,你們誰能做得到?你們到底還想要什麼樣的證明?是要請醫生來驗一驗我們的身體,看看有沒有射出的j斑嗎?”
夜家的很多人正盼着讓他和唐喬丢這個臉呢,無奈這些龌龊心思不能擺到明面上來。便有人斥責他:“你胡說什麼呢?這裡還有孩子在場,能聽得你說的那些混帳話嗎?”
說着,還伸手去捂自己兒子的耳朵,仿佛自己剛成年的兒子是隻清純的小白兔。
陸旻霄冷哼一聲,他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還會顧及大家是親戚,所以拉不開臉嗎?
他當即指出:“行了吧,你兒子還是個孩子嗎?十五六歲就知道騙女孩上床了,這個月都領過好幾個女孩去打擡了!他還有什麼聽不懂的?”
别問陸旻霄是怎麼知道的?這些富家闊少,常年誘騙女孩上床,總有踢到鐵闆的時候,隻要女孩的家裡也有錢勢,就會追究到底。這時闊少就會委托律師出面,幫他們談條件,解決麻煩事。
晉城上層的律師圈就這麼大,發生點什麼事,同行間很快就知道了。
“你胡說!我兒子可乖了!”對方被揭了老底,立即惱羞成怒。
“你想要證據,現在我就打個電話,把官司的原件給你拿過來!”陸旻霄不屑地冷哼,“就你這種家教,也好意思說别人不守婦道,你的臉呢?”
“你!?”夜家的人吃了癟,才終于想起如今的陸小胖,早已不是當年那個人盡可欺的小胖子了。他是國際知名律師,跟他耍嘴皮子,那跟找死簡直沒有區别。
于是又人站起來當和事佬,“旻霄啊,我們當然是相信你的。你是我們看着長大的,你的為人我們都很清楚。隻不過,唐喬本來就不符合夜家大少奶奶的條件,現在又出了這種事,夜家是真的容不下她了。”
聽聽這話,聽着像是向陸旻霄示好,其實是把他和唐喬一塊罵了,在貶低他們不配當夜家人呢。
陸旻霄怒聲回他:“你的意思是,她被人算計還是因為她自己蠢喽?”
那些所謂的夜家長輩,攤了攤手,“發生這種事,誰都不想。可她那麼容易就被人算計了,還害得澤霆為她興師動衆地操勞一夜,她确實不适合做夜家未來的女主人。”
夜延淞憤怒起身,将陸旻霄往他身後一扯,大聲質問剛才說話的夜七爺,“那你說誰适合當呢?在背後陷害唐喬和旻霄的小人嗎?”
他淩厲的目光從林宛欣的身上掃過,如果說之前他認下唐喬這個兒媳,還對林宛欣有那麼一丁點同情的話,現在他隻想破口大罵林宛欣是“賤人”!
夜七爺可是收了林家不少好處,他很不開心地道:“大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說話可要憑證據啊。”
“證據?你們給唐喬一項一項扣罪名的時候,拿出過一星半點的證據嗎?”夜延淞把袖子一摞,要不是老爺子還在場,他剛才都想一拳頭上去了。
他狠狠地呸了一聲,“你們陷害我兒媳,紅口白牙的就可以。我說的是事實,你們倒問我來拿證據了。這雙标狗當得可以啊!那就麻煩你用你那可憐的狗頭,好好想想,唐喬受害,誰在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