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九叔什麼時候成了爺爺肚裡的蛔蟲,連他想什麼都知道了?”夜澤霆拎唇冷笑:夜承玖你猖狂什麼?你連爺爺的一條狗都算不上,最多不過是條蟲而已。
“肚裡的蛔蟲再不好,好在不貪心,養着不費力,不像不聽話的驢,說殺就殺了。”你以為你就比得了老爺子的狗嗎?不過是頭犟驢子,居然為了一個女人得罪老爺子,自毀大好前程。
“是嗎?卸了磨才能殺驢呢。現在神夜這副磨,難道能靠一條蛔蟲來扛嗎?”老爺子把你弄回來又如何?蟲就是蟲,翻不起什麼大浪!
“澤霆,你可真會說笑。”夜九這個人向來喜怒不形于色,更不會與人在言語上争長短。他仍舊淺笑着說:“我住院這麼久,你才來看我。不過你總算來了,我還是很高興的。”
“九叔客氣了,我沒那麼閑,專程跑來看一個垃圾!”夜澤霆氣場全開,直接了當地顯露出他的怒氣,“我來是警告你,離我的親人都遠一點,否則——”
他繞到夜承玖的輪椅背後,雙手一用力,直接把他從樓梯上推了下去。
“啊!”躺在地上的琳達尖叫出聲,掙紮着爬起來,就想去追那不斷與地面撞擊的輪椅。夜澤霆直接一腳,踩在那女人的背上,面無表情地加了一句,“你也一樣。”
夜承玖在向下滾落的過程,急惶地剛伸手,試了兩次,才勉強抓住了欄杆,正想喘口氣,夜澤霆的第二腳踹了過來!
夜九再次滾了下去,頭、手臂以及身體多處撞傷,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他的輪椅則先他一步,滾落在樓梯的拐角,翻在那裡,一個輪子還在不受控制地亂轉着。
“我要報警!”夜九不空話夜澤霆就這樣趾高氣揚地從他的身邊走過,而他卻拿他毫無辦法。
“好啊,你趕緊報,我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正好可以說你誣告。”夜澤霆說完,挑釁地一甩頭發,揚長而去。
夜九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明明在非洲的時候,他重創了夜澤霆,回國之後,更是叫他連失兩位親人,陣腳大亂!他怎麼可能輸給這個比自己小的的毛頭小子?
可當夜九憤恨地拿出手機要報警的時候才發現,樓梯間的監控攝像頭不知什麼時候被人給拆了。剛剛夜澤霆推他下樓的一幕,根本就沒有被拍下來。
夜九咬牙:這小子果然是有備而來。
但是沒有監控就治不了他了嗎?隻要夜澤霆來過,他總會留下腳印吧?這一樣是有力的證據。
然而很快夜九又發現,夜澤霆走路的時候根本沒有聲音——
再仔細去看他的鞋子,竟然是在鞋子外面包了特殊材質制成的鞋套,不僅走路完全不會留下任何腳印,而且踢人的時候還特别疼,卻不在皮膚表面留下任何傷痕。
夜九氣惱地把手機往地上一扔,手還握成拳頭,往輪椅上捶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