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吐——嘔!”米塔心裡也急着呢,于是想了個嘔吐的辦法。
夜九的貼身保镖一個個都長得不錯,本來就對普通的女生不感興趣,眼見米塔要吐,就更覺得惡心了。哪怕她隻是做了一個想要嘔吐的動作,保镖也立即産生了不好的聯想。
“洗手間,洗手間”米塔趁機甩開男保镖,跌跌撞撞地往衛生間跑。
男保镖也沒有阻止,隻是懶懶地跟在後面。他的任務就是把米塔給送回去,既然她要吐,那就隻好等她吐完。
“跟我走。”安晴立即拉上了唐喬,隻不過,她并沒有帶她往洗手間的方向走,而是直接帶她出了酒吧。
“我們這裡去哪裡啊?米塔還在洗手間。”唐喬不解地問。
“我們就是找她啊。”安晴的話更叫唐喬聽不明白了。
不過很快,安晴就帶着唐喬來到了玫瑰酒吧旁邊的小巷,她倆往巷子裡走了二三十米,來到開着的酒吧後門,從後門進去,沒走幾步,就進到了米塔所在的女洗手間,并找到了她。
唐喬這時才明白,原來這個洗手間有一前一後兩個出入口啊。
“米塔你沒事吧?”看到米塔一個勁地拿冷水沖着發燙的臉頰,唐喬就知道她很不舒服,于是從包裡掏出一顆解酒的藥,給她吃了。
有藥下肚,米塔頓時覺得舒服多了。她還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這酒剛進口沒覺得什麼,沒想到後勁還挺大。”
安晴見時間緊迫,便趕緊問道:“怎麼樣?你過去後看到了什麼?九爺有跟卓助理說什麼嗎?他們為什麼那麼長時間不走?”
“我不知道,我去了之後,他倆一句沒說。”米塔的回答,顯然讓安晴很失望。雖然安晴對她也沒寄予什麼希望,隻是冒着風險白跑一趟,這也叫人不好接受了。
“沒關系沒關系,隻要你人沒事,别的都不重要。”唐喬隻是一心一意地心疼着米塔。
卻聽米塔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有些得意地說:“不過——”
她利落地解下袖口上的帶子,那根粉紅色帶子的頭部是濕的:
“我借着酒勁胡鬧的時候,故意伸手在卓助理的酒杯前晃了一下,沾到了他酒杯裡的酒。我覺得那酒有問題。卓助理不是貪杯的人,卻一杯接一杯的狂喝,太奇怪了。”
米塔借着酒意往夜九身上撲的時候,故意搞錯了方向,先撲的卓迪,等她的帶子甩進他的酒裡後,她才仿佛意識到自己撲錯了人一樣,又折回去撲夜九了。
夜九急着趕她離開,自然就沒有注意她的帶子已經沾濕了。
“米塔,你太能幹了!”唐喬忍不住誇道。安晴也一個勁地稱贊米塔能幹:這丫頭看着老實,其實還是有點小聰明的。
唐喬急忙把那根帶子放到鼻子底下深深一聞,立即覺得十分上頭,趕緊扯下一粒解藥,吞進嘴裡。
好一會兒,她的人才恢複正常。她急道:“這酒裡有緻幻劑的成分!”
“緻幻劑?”安晴心裡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