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代代實在沒眼看,伸手按住了唐喬的肩膀,笑着說:“行了行了,你還是别扭了,我怕我晚上睡不着。”
唐喬聳肩一笑,“說起跳舞,還是我女兒跳得好——”
擡眼一望,就看到小霖兒與小雲朵坐在小汽車裡開來開去,完全不見阿琳的身影。唐喬心頭一驚:她把女兒弄丢了?可她明明記得她有把女兒帶回來啊。
“别找了,你女兒去寫作業了。”蘇代代已經有點同情夜大少了,他又要照顧兩個孩子,又要帶着唐喬這個二貨,這些年都是怎麼熬過來的?
“哦!”唐喬這才一拍大腿,想起女兒去小書房寫作業前,還跟她打了招呼的。她居然給忘了。
“一孕傻三年,唐喬,你這是奔五年走的節奏啊。”蘇代代忍不住打趣道。
唐喬唉了一聲,“也不知道怎麼搞的,我近來忘性是有點大。”就比如,她好像要跟誰通電話來着,竟怎麼也想不起來那人是誰了。
她記不住,卻防不住有人替她記着——
某酒店,總統套房。
陸旻霄正在跟d國的海關大臣通電話,“既然你的計劃如此周密,那我就等着閣下的好消息了。”
“放心吧,仇先生,夜澤霆跑到我的地盤來,他再想離開,不脫層皮是不可能的。”海關大臣在電話裡奸笑着說。
“很好,隻要你這次能夠完成任務,我定在幹爹面前替你美言。”陸旻霄聽完海關大臣的千恩萬謝,才一臉得色地挂斷了電話。
這時他的心腹保镖刀疤,已經給他的腿換好了藥。
刀疤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先生這麼高興,看來d國一切很順利啊。”
“那還用說?我們那麼辛苦才送達則坐上那個位置,不就是為了他有今天的用處嗎?”陸旻霄說完,問起了夜宅的情況,“夜宅那邊封承北進行得還順利嗎?”
“房間的燈都熄了,您說他有沒有得手呢?”刀疤一臉獰笑,十分的猥瑣。
“真是個蠢貨,一個女人而已,喜歡就去睡啊。搞這麼多事情,還得老子推他一把。”陸旻霄對此生氣得很。
還是他派人給夜二夫人出的主意,要不然封承北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睡上夜雲玫!
“可能是封大少的境界跟我們不一樣吧。他想要的不止是婚姻,還有愛情。”刀疤諷刺道。
“所以說他蠢。”陸旻霄就看不上封承北那樣的僞君子。他問刀疤道:“你之前說蘇代代和雲朵也在夜宅住下了?”
“對,她們跟唐喬住在同一個房間。”刀疤停頓了一下,才又道:“程南也住下了,剛剛好像還去敲了唐喬的房門。”
“你說什麼?”陸旻霄不自覺地提高了聲調。倒把刀疤吓了一跳,“怎麼了,先生?”
“他怎麼這麼不要臉?這兄弟兩個還真是一點都不像。一個是僞君子,一個是臉皮厚。”陸旻霄暗暗克制着情緒,卻怎麼也抑制不住心頭的不快。
他吩咐刀疤道:“吩咐我們的人,趕緊把程南給我弄走,我不想他今晚留在夜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