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兩口熱茶,緩緩道:“相信二位已經對醉仙樓有了初步認識。”
紀司愔點點頭。李驚蟄的話什麼意思?他有事瞞着他們,他以為他們是一夥才對,隻是抓的人不同。他們抓妖,他抓人。可目的都是調查真相。
李驚蟄繼續說道:“在幾年前的醉仙樓并非如此,就在幾年前那一場新娘案後,醉仙樓生意越來越好。”
李驚蟄頓時口幹舌燥,那場案件就是他師父負責的。
李大清接着往下說道:“那裡的酒越來越貴,導緻許多官員腐敗,蘇老爺是被壓榨之一。”
他歎了口氣,當初同意這門婚事,本想讓蘇曼文好好教導李二廉,卻沒想到釀成這樣大的禍事。
“這幾年我一直在調查這件事,才發現其中的牽連。而這次的案件最後我也才能确認醉仙樓确有古怪。”李驚蟄将昨日的口供遞給他們。
上面說,李二廉喝酒時,遇到仙人指點。隻要将蘇曼文帶入郊區就能幫他坐上城主之位。
李二廉将好事告知好友,望能他們能協助自己,卻不想三人吵起來了。他們并不認為李二廉能擔任此重任,反而覺得李二廉不配。
紀司愔想到昨日去醉仙樓的場景,恍然大悟道:“那妖能讓人陷入幻境。李二廉就是被她們控制住了,才如此?”
李驚蟄點點頭,他們每次秘密進去查案時,那醉仙樓又是正常的。這才會讓他們去醉仙樓,一來跟蹤李二廉,二來能夠看出異樣。
“這醉仙樓的妖就拜托二位了。”李驚蟄起身拱手道。
“應該的。”紀司愔與蕭子玄回禮道。
這妖抓新娘做什麼,她實在想不通。難道是吸人精氣。那醉仙樓這麼多人,害怕不夠。
李驚蟄像是想到什麼,回頭道:“蘇曼文身上有處抓痕,或許對你們有幫助。因為那處抓痕不是導緻蘇曼文直接死亡。”他想了想,“看似是類似老虎那種動物抓傷。”
話落,他便和李大清一同離開。
很快就到了晚上,紀司愔再次來到醉仙樓,這裡比她昨日來時更熱鬧。
思故身着白色羅衣,頭發以竹簪束起,戴着白色面具,朝他們走來。
在這戴着面具的還挺多的,所以不奇怪。
“姑娘,能在這看到你,真高興。”那人眯了眯眼,面具下定是一張勾人的笑臉。
這一身白衣并不适合他,讓他本身慘白的皮膚更白了。相比之下,紅衣最适合他,顯得他面色更加紅潤,像是花叢中盛開的紅玫瑰。
思故就靜靜地看着她,嘴裡卻說着一些撩人的話。
“少說廢話,挑重點。”紀司愔瞥了他一眼,歎了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