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阮離親自背上花轎,那新郎就坐在馬上,可他卻覺得有些不對,這新郎身姿小巧單薄,不像是二十多歲的男子。
他怕阮離出事,便偷偷跟上,守着阮離一整晚。
而秦家人竟在院中給死人燒紙錢。
“可憐我兒死的早,不然怎會給他娶個貧苦人家的孩子當妻。”
那老婦人眼睛泛紅。
聞言,阮朗心如刀絞,秦家隻有一個兒子,那他阿姐是被人騙去嫁死人。
這不就是冥婚嗎?
阮朗悄悄翻牆,想将阮離帶走,可阮離卻不走。
“冥婚的事我知道,他們說隻要過了今夜就放我回去,還會給五百兩。”
“阿姐,為什麼,現在大家都知道你家給秦家那個死人,今後你如何再嫁。”
阮離攥着手帕,她咬牙道:“可阿爹阿娘的病怎麼辦,就憑你做道士賺的錢根本不夠。”
聞言,阮朗心像被人挖了一塊,他靜靜地看着,卻不知如何是好。
“你先走吧,明日我會回家的。”
阮朗像是下定決心,拉起阮離往外走去,“阿姐,阿爹阿娘我會想辦法,我不能看着你受委屈。”
他從小是阿姐帶大,她靠着刺繡養活整個家。為了能分擔阿姐的擔子,他才去門派成為道士,每日将銀錢寄到家中。
“你放開我,阿朗你懂事一點好嗎?我何時受委屈了。”
她嫁入秦家,雖然是冥婚卻有五百兩,以後他們就不用一碗飯分成幾天吃。
“阿姐。”
“待會秦家人就來了,你再不走就别認我這個阿姐。”
阮離掙脫他的手,做會床上,故作生氣的樣子。
她已經決心要與那人結冥婚,無論他如何勸阻都無計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