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玄反問道：“你如何能看到怨氣的。”
自從迷霧散去後，她變得很奇怪，竟能看到秦錦被鬼魂附體，還能看到空中覆蓋的怨氣。
而他眼中看到的是霧氣擋住了去路。
紀司愔隻能将空間的事全盤講出。
蕭子玄聽完後并沒有多大的反應，隻是平靜地點點頭道：“這樣，那怨靈可以将怨氣吃了。”
怨靈的确能吃怨氣，但這怨氣這麼多，怨靈能吃下嗎？
“怨靈。”
紀司愔閉上眼，等着怨靈将她眼睛控制，再将這些怨氣吞噬。
“不行，太多了，出完又補上。”
她睜開眼，果然周圍的怨氣再次往這邊聚集。
蕭子玄沉思片刻道：“這怨氣，應該有源頭，不然怎會這麼快就将空缺補上。”
泉楓鎮裡的怨氣太多，他們沒法靠近。
紀司愔有怨靈不會受怨氣影響，但蕭子玄就不一樣的，他呆久了定會被怨氣吞噬。
“師妹，接下來就交于你了，将怨氣源頭找到。”
紀司愔遲疑地點點頭，往裡走去。
裡面的人周身纏繞着黑氣，額頭發黑，雙目空洞，像是遊走在人間的孤魂野鬼。
她小心避開這些人。
這些怨氣的走向毫無規律，不想風能感覺到它從哪刮來。
如今隻有她一個人，她第一次面對如此多的怨氣，着實有點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