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司愔摸了摸已經不熱的吊墜,怨靈說這吊墜很可疑,也許是父母留給她保命的物品。
“小可,另一個道長在哪?”
“他們再外面講故事呢。”小可一臉純真道。
她嘟囔着嘴,“還不讓我聽。”
紀司愔摸了摸她的頭,安慰道:“可能他們在說什麼可怕的故事,怕吓着小可才不讓聽的。”
講故事?
她忽而想到什麼,趕忙下床往外跑去。
沒準是關于立夏的故事,這樣的故事小可确實不該聽。
紀司愔跑的太快,門被她帶着發出很大的聲響。
圍着石桌上的衆人聽到聲音,幾雙眼睛齊齊地看向她。
紀司愔頓時有些不自然地擡起右手,撓撓後腦勺。右手剛擡起痛感傳遍全身。
“紀道長,你可算是醒了。”其中一個男子喊道。
坐在蕭子玄旁邊的男子,“紀道長感覺身體如何。”
這男子就是小可的父親,陳延。
紀司愔笑道:“恢複地差不多了。”就是手臂有些痛。
看着大家都平安無事,她心裡沒由地高興。
“剛好,我們準備講講立夏的事。”那個女子笑着沖她招手。
這女子喚燕荃,整個佃羽城就她與立夏關系最好了,當時在林中,也是她最先認出立夏。
“立夏父母去世的早,一直以來都是自己養活自己,但她很喜歡傀儡戲,便開始學習操縱傀儡娃娃,她天賦極高卻不想”
那女子講述立夏時,聲音變得緩慢,越到後面她的情緒也越不好。
本來兩人是很好的朋友,卻在危難時,做不到互相信任。這也不算是很好的朋友,她們的友誼發生了物質的改變。